突然,司马清止住了啼哭,她冷飕飕的瞟了王氏一眼,说:“她叫骆情是么?”

王氏有些怕了她,两人虽有血脉,但身份天壤地别。

她点头:“是。”

“去把她带来洛阳,她应该生的也很美吧?”

王氏不知司马清要做什么,但是提起骆情,王氏得意道:“那个贱蹄子早就跟着她爹走了,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吃糠咽菜,过着苦日子。”

骆争都能把官丢了,他做生意也成不了事,加上骆情这么个拖油瓶,日子过得肯定苦上加苦。

王氏恨不得立马出现在两人跟前耀武扬威。

她还想指着骆争的鼻子数落他,当年休了她是大大的一件错事,她如今的富贵根本不是那对父女能想象的。

司马清能猜到王氏在想什么,她从鼻子里发出鄙夷的哼声,语气命令道:“把她带来洛阳,想法子让邓二郎和她弄出点事来,等到东窗事发了,邓家还有脸尚我这个公主么?”

在司马清看来,王氏养的那个骆情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破落户,乍一看到邓家的权势富贵,心猿意马之下,两人未必不会发生什么。而且王氏说了,骆情和自己生的有几分相似。

司马清原本对邓二郎的爱慕不屑一顾,现在却觉得很是有用了。

还有一事,她也觉得蹊跷,怎么邓二郎坠马那日,偏巧就有个济世神医到了洛阳。司马清自幼在宫中长大,心眼多,她转眼就想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