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余鹤还设想了一下,觉得可行, 点头似捣蒜。

殷池雪戳戳他的脑门:

“我不同意,谁敢把你卖了, 我追他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打一顿。”

说罢,转身进了厨房。

在里面乒里乓啷忙活了半天, 殷池雪终于端出来两盘煎鸡蛋和面包片。

一只煎蛋已经糊成了蜂窝煤,另一只则秀色可餐形状完好甚至还是爱心状。

他将那只爱心煎蛋放到余鹤面前,帮他抹好番茄酱,自己则对着那只烧焦的煎蛋不知从何下筷。

“你这是又在演什么呢。”余鹤鄙夷问道。

“没时间了,我马上要走了, 可是又想让你吃到爱心早餐。”

殷池雪回答的云淡风轻。

这时候,余鹤才恍然大悟。

之前看杂志对殷池雪的采访,被问道最讨厌的事情时, 他回答说:

“做饭。”

记者:“很多人不是都很享受做饭的过程么,您为什么会讨厌做饭呢。”

殷池雪几乎水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因为这不是我擅长的领域,对于不擅长的会有种挫败感,所以会讨厌,再一个就是不喜欢油烟味。”

看着餐桌对面的殷池雪正抱着他的蜂窝煤煎蛋吃得大脑像鹅毛一样苍白,余鹤忽然觉得被这个不要脸的流氓给撩到了心窝窝里。

“我们一起吃。”余鹤将自己的煎蛋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