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有些失落。

他紧紧抱着殷池雪的腰,即使洞口处围了很多人,可他依然不愿意撒手。

“乖哦小初,别怕,有人来救我们了,清醒清醒,我们回去再睡。”

不一会儿,几名工作人员便放了折叠梯下来,更夸张的,甚至把担架都抬过来了。

殷池雪不太愿意让自己显得如此狼狈,只道没什么大碍,不需要担架,走回去就行了。

“小初呢,有没有受伤。”那名女工作人员问道。

余鹤摇摇头,一只手还紧紧地抓着殷池雪的衣角。

殷池雪笑着拿下他抓着自己衣角的手,轻轻握在掌心:“不劳烦你们费心了,时间不早了,你们早些休息,一点小擦伤我们自己处理就行。”

余鹤知道殷池雪伤的非常严重,但在外人面前依然能表现出无事发生,仿佛膝盖肿的像馒头的不是他一样。

有时候他真的很佩服殷池雪的忍耐力。

“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打电话给我们。”工作人员极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遍,这才乖乖将二人放回去。

一回到帐篷内,殷池雪就绷不住了。

他忙坐下,揉着膝盖。

隔着薄薄的裤子,膝盖上的血甚至已经渗透出来染红了浅色的牛仔裤。

余鹤赶紧手忙脚乱地去找昨天买的药,心疼的不行,甚至于都忘记掩饰自己的情绪,焦急之色写了满脸。

“怎么这么严重啊,不是已经止血了么。”余鹤嘴上也不闲着。

“小笨蛋,应该包扎在膝盖上面才能止血啊,生物课怎么学的。”殷池雪无奈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