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顿时觉得心疼的都要滴出血来。
他从另一边上了车,抬手捂住殷池雪的手指,对司机道:“师傅先去医院。”
殷池雪看来是真被门挤得不轻,疼的他都说不出话来,人也清醒了一点, 虽然还是意识不清,但好歹能坐直身子了。
余鹤坐在他旁边,心里充满愧疚。
“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看到你把手放那了……”余鹤越说声音越小。
殷池雪始终低着头,没说话。
车子赶到医院,余鹤二话不说将殷池雪从车上拖下来,拽着他直奔急诊室。
那架势,不知道的都以为是殷池雪快要生了。
好在看过医生之后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皮肉伤,做个简单包扎后就可以回去了。
而全程,殷池雪都是那种步伐虚晃,精神萎靡的状态。
“我天啊,你到底喝了多少才醉成这样啊。”余鹤揽着他的腰,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扶着他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医院。
“为什么一个人喝醉酒之后体重也会增加啊。”余鹤嘟哝着,额头都沁出了汗珠。
不过转念一想,就是因为喝多了酒所以体重增加了吧。
但是这个人明明这么瘦,为什么这么死沉呢?
扶着殷池雪在医院门口等了大概十几分钟,终于等到了一辆空车出租。
二话不说招停出租,把这死沉的推进去自己也跟着上了车。
余鹤现在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只剩张着嘴喘气的份儿了。
殷池雪的四根手指打了绷带,他这会儿又酒劲儿上来了,就坐在一边倚着靠背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