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一耳光你就知道一个巴掌拍不拍得响了。”

“不要给小酸奶传播暴力因素。”殷池雪抓住余鹤的手腕,笑着晃了晃。

有时候看到殷池雪这个样子,余鹤就会觉得真是什么气也没有了,不管吃了什么样的苦都值得,甚至是觉得自己真是贱。

两人来到情人坡,殷池雪的师弟师妹们早就等在了那里。

各种各样的合拍,将美好的瞬间或者记录大变革永远留存的方式,是余鹤作为一个记者非常钟爱的活动。

即使,今天乐呵呵跟着傻笑拍照的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如此憎恶照片这种东西,但现在这一刻,他还是彻底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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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送你回家吧,我中午要和工作室的同学一起吃饭。”殷池雪牵着余鹤的手,紧紧攥在手心。

余鹤摇摇头:“没事,你去忙,我自己回去就行。”

“算了吧,你今天在校门口往地上一坐都给我吓个半死,我还是送你回去。”

拗不过他,余鹤只好跟着他上了车,心里还一直在犯嘀咕。

十一点二十了,不知道韩奕容还有没有继续等。

想着,他趁殷池雪开车的空掏出手机给韩奕容发消息:

“还在图书馆么?”

“嗯,在呢。”韩奕容很快回复道。

“那你等我十几分钟,我很快过去。”

“好,等你。”

余鹤讪讪放下手机,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很违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