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擦着镇定乳液。

“我现在身上是不是已经变成两种颜色了。”余鹤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问道。

“是啊,就像奥利奥。”

“啊,完蛋,这不在家捂个十天半个月的怕是白不回来。”

“没事,你就是黑成张飞我也不会嫌弃。”殷池雪帮他按摩着腰,笑道。

“张飞到底做错了什么,天天被这些晒黑了的人拿出来cue。”

殷池雪帮他擦好身子,穿好衣服,裹进毯子里,一气呵成。

“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转战欧洲了,很远,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所以你今晚要好好睡觉。”

“可是我们还没有去越南缅甸柬埔寨。”

殷池雪看着余鹤像个小西瓜一样鼓鼓的肚皮,坚决地摇摇头:“我们去意大利走一圈就先回去吧,你现在确实不方便,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下次我们带着小酸奶一起过来,一家三口旅行比两个人热闹多了。”

说着,殷池雪纤长的手指碰了碰余鹤的脸颊:“虽然两个人很浪漫。”

“怎么就叫小酸奶了。”余鹤的关注点却很奇怪。

“不知道,做梦的时候梦到的,觉得这名字和我们宝宝有缘。”

殷池雪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一边,一只手还要时不时轻轻拍抚一下余鹤的肚子。

余鹤叹了口气,似乎是想到将来宝宝的起名问题,孩子上幼儿园的问题等等,一大堆烦心事要接踵而来。

但余鹤就是心大,想着想着就犯了困,眼睛一闭脑袋一歪直接进入睡梦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