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殷池雪,他现在已经感觉多少有些体力不支,脑袋昏昏沉沉的,心脏也跳得很快,完全就是在猝死的边缘试探。

余鹤说想吃鲶鱼,殷池雪从下午三点一直钓到四点,好不容易鱼上钩了,结果一看还是条草鱼。

他气馁地将鱼扔进桶里,继续坐在那里等着鱼儿咬勾。

冷静之余,也会不由得感叹一句:

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钓上了鱼,生火又是个大问题,他没有用过,甚至是都没见过这种老式的农村灶台,本以为生活就是塞进去木柴稻草,点着就行。

结果那木柴就像是故意跟他过不去,就是点不着。

农家乐老板进来送水的时候看见殷池雪正跪在地上,头都快伸进灶膛里,吓得他怪叫一声,赶紧把殷池雪从地上拽起来。

“客人,您也不怕烫着?”老板安拍打着胸膛抚着自己那脆弱的小心脏。

奇葩客人年年有,今年贼t多!

“老板,您来得正好,您帮忙瞧瞧,这火为什么点不着。”

老板委身看了看,道:“兴许是空气不够,您往里吹气,一会儿就能烧着了。”

谢过老板,又按照老板教的方法,果然没一会儿灶膛里便烧的旺盛。

就是他喵的贼呛人。

殷池雪咳嗽不停,脸憋得通红,再加上那鲶鱼神经还没死透,在油锅里一个劲儿乱舞,溅了殷池雪一身热油。

他的手很快被烫的红了一片,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将手戳进凉水中,然后另一只手还不忘翻滚着锅中的鲶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