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一听,马上从楼梯上跳下来,扑到殷池雪面前:“我还想养只凤头鹦鹉,就是脸上自带两坨腮红的那种,可以么?”
“鹦鹉养起来也很麻烦,你要定期帮他清理羽管,还要忍受它的换毛期,每天都吵到你睡不着。”
殷池雪给他一一细数着养动物的弊端。
余鹤瘪着嘴,又不乐意了。
最终,殷池雪还是叹了口气:
“好吧,我知道了。”
其实他真的很烦别人对他无休止地提要求,他不喜欢这种好蹬鼻子上脸的人。
但考虑到他是个情绪波动极大的孕妇,那就只好忍了吧。
殷池雪改完报告给导师发过去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导师又和他视频电话了一个小时讨论论文报告。
余鹤就一直坐在楼梯上静悄悄地等着他。
虽然等待是个漫长且极度考验耐心的活儿,但因为这是对殷池雪来说很重要的课业,即使余鹤现在心里已经烦躁的不行,但还是耐着性子坐在一边等着。
一直等到他昏昏欲睡之际,殷池雪才终于忙完了他的报告。
殷池雪起身,刚想去卫生间收拾一下,就看见余鹤又靠在玻璃窗上睡着了。
本想叫醒他,但又觉得能睡个安稳觉对于怀孕的人来说难能可贵,便也不去打扰他,从卧室拿过毯子给他披上,然后坐在他身边静静看书。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余鹤终于堪堪醒来。
“嗯?我睡着了?”他睁着一对惺忪睡眼迷茫地望了望窗外黑漆漆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