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滑一点,殷池雪就要架着他的腋窝将他提上来继续洗。
然后还要贴心地询问:“你是干性头发还是油性头发。”
“干性。”余鹤舒服的都快睡着,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殷池雪点点头,拿过一瓶功能性洗发水,挤在手中轻柔揉搓,然后将泡沫打在余鹤的头发上轻轻按摩。
余鹤觉得自己现在都快升天了,身子都快与这洗澡水融做一团。
他甚至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着殷池雪他们家是不是做澡堂子搓澡发家的。
“今天跑了五千米,腿酸么?”
“肯定酸吧……”余鹤说着,双颊飞上一抹红晕。
殷池雪点点头,帮他冲过头发,然后起身走到他身下。
就在余鹤还闭眼享受之际,一条腿忽然被人从水里捞了出来,他吓了一大跳,一声惊叫,接着条件反射性捂住自己的小兄弟。
睁眼一看,殷池雪正抱着自己的一条腿,像尼玛抱着一条金华火腿一样。
“你做什么啊!”余鹤大惊失色,赶紧抽回自己的火腿。
“你跑了这么久,如果不按摩一下小腿明天起来会很疼。”殷池雪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说罢,他也不再顾及余鹤震惊的目光,扯过他的腿。
余鹤只觉得痒,忍不住喷笑出声,一个劲儿往回缩:“别这样,太痒了,你真的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殷池雪诧异抬头,望着他:“我是你的丈夫,难道不应该这么做么?”
额——话是这么说没错。
但还是很奇怪啊。
一直折腾到大半夜才洗完澡,殷池雪拿过浴巾给他盖好,包成一个卷就扛起来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