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前辈有气无力地说道。
“感觉前辈整个人都衰老了十几岁呢。”那个学妹玩笑道。
“怎么了,学长最近是碰上什么麻烦了么。”就连殷池雪都忍不住八卦起来。
“与其说是麻烦,不如说是灾难啊……”前辈双手扶着桌子,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太太怀孕六个月了,现在整个人完全就是枚定时炸/弹,情绪极其焦虑,经常会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又哭又闹,就比如说上次,她在家切黄瓜,然后觉得自己切的黄瓜条有一根太长,莫名其妙就开始哭。”
“这么严重啊。”另一个同学搭话道。
“是啊,听说很多孕妇都是在这个时候患上产前抑郁症的,还有更夸张的,之前我姐怀孕时就是,一直哭嚎着问地球为什么不是方形的。”
殷池雪的手顿了顿。
“怀孕时生产时的孕妇情绪是最容易失控的,也很容易胡思乱想,如果这个时候不能给予他们充足的关爱,那么这种抑郁的痛苦将会伴随他们一生,所以学长,你就忍着吧。”那个小学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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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所有的学生都穿上运动服往体育场走去。
余鹤就穿着学院统一发放的运动服混在人群中间,甩着胳膊往体育场去。
五千米是最后一个项目,放在下午来比的,余鹤就这么在这干坐了一上午,打了一上午的瞌睡。
下午好不容易轮到他,才发现报名五千米的人还不少呢,十几位。
而五千米比赛绝对是被人小瞧的一项比赛,大家都觉得,六圈半嘛,大不了走下来,走个六圈也不是什么难事,但为提示,当大家都在争分夺秒地闷头往前跑时,自己也就不好意思这么慢悠悠地走了。
任是余鹤再厚的脸皮也就不好意思,更确切说是不甘于人后。
前两圈几乎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体力,才第三圈,他就有点跑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