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信么,三岁小朋友都不可能走路掉到水池里。”

“我觉得您信。”

“好了,小轶真没骗您,他就是连三岁小孩都不如,瞪着眼往水池里跌。”殷池雪也出来打圆场。

殷池雪的母亲还是半信半疑,但又见余鹤冷的浑身发抖,只好暂时偃旗息鼓,喊了佣人过来帮他准备好洗澡水和换洗的衣服。

虽然是豪门阔太没错,但说实话,殷池雪的妈妈也是非常接地气的阔太了。

余鹤换好衣服吃晚饭以后,她就一直赖在房间里不走,死活要等医生过来再做个检查。

说实话,刚才午饭余鹤吃了不少,都到嗓子眼了,可殷池雪的妈妈还是让佣人熬了一大锅安胎的补品,就要看着余鹤喝下去才行。

余鹤都快吐了,但为了不驳人家的好意,只能硬着头皮生往里灌。

又坐这儿唠了会嗑,直到她看见余鹤明显有了困意,才说不打扰他要他好好休息。

余鹤现在脑袋里嗡嗡作响,钻进被窝倒头就睡。

殷池雪在一旁换好衣服,问道:

“我妈就是这个样子,她也是太担心你了,希望你别介意。”

余鹤打了个呵欠,摆摆手示意。

就当他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到一只温暖的手附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余鹤下意识抓过那只手枕着,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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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钟的时候,余鹤被闹钟叫醒了。

他迷茫地睁开双眼,忽然感觉头下的触感不对,一瞧,才发现自己正枕着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