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诶~不用不好意思,直接承认就好了,就是很讨厌我啊。”余鹤打趣道。

“不是。”殷池雪沉声回答道,“只是很多时候猜不透你,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所以这样让我有些烦躁。”

“怎么说。”一听他这么说,余鹤倒是好奇起来了。

殷池雪想了想:

“你想凭着孩子嫁到我们家,但是又三番五次想偷偷把孩子打掉,虽然我对你没什么感情,但是反过来想一想,孩子是无辜的,因为大人的错就要剥夺他出生的权力,这么做,有点不人道。”

余鹤听后,沉默了半晌。

其实站在殷池雪的角度想想,确实也是这样的,在这个世界生存,发情期要打抑制剂就像是来大姨妈要用卫生巾一样稀松平常,或许说是自己该提前注意算好的,在发情期还到处乱跑,这是明摆着心里早就打好了小算盘不是么。

所以自己被讨厌也是肯定的。

而且他现在正处于人生关键时刻,他还有大好前途,结婚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或许要放弃学业,早早回家继承家业给孩子赚奶粉钱。

就好比努力了三年受吃尽苦头终于考上了清华北大,结果老家来电话告诉自己“你媳妇生了别上学了,快去打工赚奶粉钱吧”。

余鹤知道殷池雪申请的是国外顶尖的学校,不是有钱就能上的,人家更看重真才实学,且在国内招收名额少之又少。

所以要放这个机会弃,肯定是很痛苦的。

“其实我真的不想拖累你,我知道你这次申请国外读博对你来说有多重要,你希望能以此证明你不靠家里也能闯出一番辉煌,因为被‘富二代富二代’的叫着,时间一长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能力,是不是离开父母就是个废物。”

余鹤笑笑,笑容中夹杂着那么一丝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