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没找到姚轶的丈夫,怎么能和殷池雪结婚呢。
“那就先暂时休学,先好好养胎,等孩子断奶再复学,你说怎么样。”
“说实话,我觉得不怎么样。”余鹤耿直地回答道。
那得等到猴男马月啊,怀胎一般要十月,等孩子断奶都两年过去了,这样主编肯定要戳着自己脑门骂:
“你以前顶多带着后辈失踪两三个月,这次倒好,一声不吭走了两年,我都差点要去帮你办死亡证明了。”
所以,无论如何,只要把孩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掉了,这家人应该就不会再缠着自己了吧。
但是总感觉他们就像是在自己的手机里装了定位和监视软件一样,自己的举动都被他们窥探的一清二楚,躲到天涯海角都会被发现。
要不,偷偷换张手机换张卡?
也不行,这样更说不清了,而且以他们的本事,自己就是躲到东非大裂谷里都会被抓出来吧。
余鹤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先去洗澡吧,水都快凉了。”殷池雪的妈妈似乎也不想继续这个问题,赶紧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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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鹤趴在浴池边缘,望着墙上的鲜花挂饰,发起了呆。
现在,没有手机,也没有人监视,不如就趁这个时间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孩子弄掉吧。
想着,余鹤做贼似的看了看浴室门口,确定没人之后,他从一边拿过浴巾裹上,然后拿过沐浴乳在地上洒了一大滩,浇上水,踩上去试了试——
很好,已经达到了“连轻功最好的楚留香都没办法在上面正常走路”的超级湿滑程度。
余鹤在心里暗暗给自己加油打气,然后按着浴巾站到了沾满沐浴乳的地面。
一下——妈的,屁股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