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人了,自己还是个不省人事的,都不知道做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当时一个劲儿往别人身上贴。
完了啊,怎么办啊,死了算啦!
想着,余鹤赤身果体就向卫生间的窗户跑去,刚一打开窗户,腿刚迈上窗台。
“咚咚咚。”外面响起极富节奏的敲门声。
余鹤穿好浴衣,从窗台上爬下来缩在浴缸里,弱弱问了句:
“干嘛。”
“我要去接我导师回学校,一会儿你也记得回去上课。”
什么?!
他是怎么能如此坦然地说出这番话的。
“还有,我留了点钱在床头柜,拿着买早餐,不想吃早餐就留着当零花。”
妈的?怎么睡过还给钱?当自己是b么?
“昨晚的事,很抱歉,如果你有需要,尽管开口,但是,我还是希望……”殷池雪顿了顿,“你能保守这个秘密。”
什么???! ! !
这人是疯了么?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说出这种话,面对一个烂醉如泥的人难道不应该将他安全护送回家么?这乘人之危把人睡了就睡了,还说什么?保守秘密?
他怎么不去死呢?
“因为昨晚我们都丧失理智,我感到很抱歉,而且,你昨晚打开了生殖腔,我也……”
余鹤:???什么是生殖腔?
“虽然说这话有点不负责任,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吃一点事后避孕药,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