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淑妃只觉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好像一口气儿没接上差点窒息。
眼前是皇后那张平淡无奇的脸,虽然她笑得很温柔,但还是让人后背发凉。
更像是,戴着面具的妖怪……
“本宫乃后宫之主,自然要为这事讨个说法,你也不必觉得委屈,自作孽罢了。”
说着,皇后将手中的小药瓶拔掉塞子,一只手捏着熹淑妃的下巴,一只手举着药瓶就往她嘴里灌。
“不要!不要!”熹淑妃剧烈挣扎起来,似乎是用尽了浑身力气,像被狮子扼住咽喉的藏羚羊一般。
皇后越发发狠,使劲捏着她的下巴,眼神中写满了狠厉。
接着,她将那一瓶药全部灌进了熹淑妃嘴中,然后猛地甩开她,将空了的药瓶扔在她面前。
熹淑妃趴在角落里咳嗽不停,她将手指伸进喉咙抠着,想要催吐将那些药吐出来。
但那药的药效真的太快了,几乎是刚喝下没多久,熹淑妃便感受到五脏六腑似乎都搅在了一起那般剧痛,而嗓子里口腔里都像被火燎一般,烫的她甚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皇后站起身子,俯视着她,嘴角是不易察觉的冷笑。
她趴在地上不停打滚,七孔流血,眼泪和血水融合在一起糊作一团。
皇后最后看了她一眼,接着委身踏出监牢,重新穿好斗篷,带着她的侍女匆匆离开了刑部大牢——
翌日一早,熹淑妃被人发现死在了刑部大牢中,七窍流血,内脏已全部腐烂,验尸官验过尸体后说,她是死于剧毒。
而次日,其子若安也被发配至边疆,并永世不得再踏入京城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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