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挑眉:“你又知道什么,尽管说出来。”

余鹤点点头,连看都不去看熹淑妃一眼。

“这件事还要从那副给皇上祝寿时的百寿图说起。”

这时候,熹淑妃猛地止住眼泪:“皇上!您怎么能听信一个奴才的谗言!”

“你闭嘴!朕没让你说话!”皇帝一拍龙案,震的桌上的砚台都跟着颤了颤。

这一吼,熹淑妃立马乖乖闭了嘴。

“小栗子,你继续说。”

余鹤点点头:

“当日圣上寿辰,太子与我商议要送什么礼物比较好,当时太子是想以百种不同字体组成一个寿字为圣上祝寿,但那时,恰好房顶有异动,太子殿下唯恐被人偷听了去,便又临时改变了主意。”

说着,余鹤看了眼熹淑妃:

“谁知,偏就叫若安皇子听去了,这其中门道,恐怕也不用奴才再加以口舌。”

“但没想到的是,那幅祝寿图偏惹了圣上不开心,于是便有人怀疑是奴才为太子出谋划策,故意从中作梗。”

“皇上,不是的。”熹淑妃哭着摇头。

这件事扯到自己的儿子若安身上,那才真的完了。

余鹤没理会哭哭啼啼的熹淑妃,继续道:

“先前奴才曾经答应过圣上,给奴才一个月时间,便要辅佐太子殿下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