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余鹤刚想回应他之际,却忽然余光瞄到了一个人。

他大惊,赶紧推开殷池雪。

那个人也不知来了多久,就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

那男人看起来大概有五十多岁了,穿的破破烂烂的但是还挺干净,凌乱花白的头发,发丝拂在嘴际,正用那种仿佛看透世间一切的眼神望着他俩。

这一下,余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是,这位大哥,您一直站这里,有那么好看么?”余鹤搓着鸡皮疙瘩抱怨道。

那男人笑了笑,没说话。

“你笑什么。”余鹤有点来气。

这人真的莫名其妙,站这儿没礼貌地看人打啵就罢了,还贼没眼力劲儿,甚至还要嘲笑别人。

“我只是笑啊……”那男人说着,抬头望着天。

天空中浮动着大片柔软的白云,就像是九十年代的旅游画报。

“世间文字千千万,为何总有人要为了一个‘情’字,倾尽一生,甚至孤独终老。”

“说什么呢。”余鹤一听这话,慌得一批,于是想也不想的马上反驳。

“我说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么。”那男人笑着摇摇头,捋着胡子,慢慢往前走。

余鹤回头看了看殷池雪,就见他站在一边似乎是陷入了沉思,生怕他胡思乱想,赶紧上前解释道:

“你知道有些人脑袋……不好,兴许他是感情上受了什么刺激,开始说胡话了,别理他。”

殷池雪回过神,看着余鹤,笑笑:“我没乱想,不用担心,你赶紧进去吧。”

余鹤点点头,又冲他做了个飞吻:“那我进去了,明日再去找你,乖哦~”

殷池雪笑笑,冲他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