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眼,恰好被熹淑妃看在眼里。
她扬了下嘴角,但很快收敛起情绪,一派端庄。
当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原来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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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烛光下,殷池雪心里所属的那位余家“千金”正伏在案前,手持毛笔,哆哆嗦嗦的写着什么。
小时候是上过几堂毛笔课,但也只是学了个皮毛,真要拿笔不容易,写了大半天还像蚯蚓爬过的一样歪歪扭扭。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勤奋?”
殷池雪一间屋就见余鹤撅个腚正趴那写字,顿时好奇,先挪逾两句,再走过去一探究竟。
整张白纸上不停重复着三个字:
致锦媛。
“锦媛?”殷池雪抢过他手中的练字纸,“那小丫鬟不是早就死了么,写给她做什么。”
余鹤夺回练字纸,继续认真地一笔一划模仿着。
“不说话是么。”殷池雪瞪着他。
余鹤还是没搭理他。
“不说话那算了,我和瑜贵妃的事也不讲了,反正你也不听。”
说罢,殷池雪转身欲走。
只是刚走没两步,却发觉后背猛地贴上来什么东西。
一转身,就见余鹤正从后面抱着自己,抬脸满脸期盼地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