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听后,只觉可笑。

他望着殷池雪,心寒地摇摇头:

“这种蹩脚的谎言,殷池雪,你不会信了吧。”

话音刚落,余鹤便一个不备被殷池雪猛地捏住了脸。

“谁给你的胆子直呼我大名。”

余鹤却没有和他耍宝的心情,猛地拍掉他的手:

“我当日在皇帝寿辰上设计摆了若安和熹淑妃娘俩儿一道,他们不可能就此罢休的,什么琳昭仪嫉妒德妃为眼中钉,我看根本就是这个熹淑妃想一石三鸟。”

“话虽如此,可孰是孰非,还要拿证据讲话,我们从琳昭仪的寝宫中搜出了她与宫女锦媛来往的书信,并且在小饺子口鼻中发现的布料也是运往后宫的,这所有矛头直指琳昭仪,你让别人如何相信她。”

余鹤无奈地笑了。

是啊,一切拿证据讲话,仅凭他人三言两语,谁会信,谁敢信。

“殷池雪,我只是想说,熹淑妃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善茬,她今天敢设计陷害琳昭仪和德妃,明天就敢算计皇后和瑜贵妃,那么你能保证,她真不会有一天算计到你头上?”

殷池雪望着余鹤那张过度认真的小脸,半晌,忽然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余鹤瞪他一眼。

“我只是在笑,你跟着着急什么劲儿,没害你不就成了?”殷池雪言语轻佻,令人极度不爽。

“还是说,你是在担心我?”

“少自作多情,谁担心你啊。”余鹤一听,马上就炸毛了。

“那你急什么。”

余鹤愣住,马上又开始装样:“急了么?我……急了么?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