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我凭什么出去。”这货竟然还振振有词的,脸皮之厚令人发指。

殷池雪脱得只剩亵衣,然后摩拳擦掌的向余鹤这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伸出了自己的禄山之爪——

“我不——!我!妈的!啊!疼~”

在余鹤杀猪般的嚎叫中,殷池雪直接将他的破衣烂衫撕开,随手一扔——

“呦,想不到竟还有意外收获。”

余鹤伏在地上捂脸痛哭,像个被玷污了的黄花大闺女一样。

“你这东西哪来的。”说着,殷池雪还恬不知耻地笑。

“爹妈给的。”余鹤一听,忙伸手捂住下面。

“你不是太监么?”

“没见过带根太监啊,大惊小怪什么。”

“这个,还真没见过。”说着,殷池雪蹲下身子看着余鹤那细白的小身躯,笑问道,“你说,这事如若被皇上知道了,他会如何处置你呢。”

“咱们不是兄弟么,可不可以不告诉皇上啊……”余鹤马上毫无骨气的开始求饶。

“谁跟你是兄弟。”殷池雪不屑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