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余鹤并没有理会若廷,只是走过去将那粥碗递给戏时,轻声道:

“我给王爷吃了点退烧药,那种药空腹吃,一会儿等他醒了记得让他把这碗粥吃了。”

戏时接过那粥碗,烫的他不着痕迹地缩了缩手指。

“知道了,多谢公公。”

余鹤将手放到背后,一边轻轻摩挲着烫伤一边笑道:“说谢就言重了,奴才应该的。”

说罢,他转身就走。

“我们不进去看皇叔了么?为何你要走?”若廷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跟了上来。

余鹤没搭理他,走着走着又从怀中掏出殷池雪送的那枚和田玉。

月光下,那枚和田玉显得格外通透清亮,温润的触感一点点磨平了余鹤心中仅剩的一点期待。

撇去这个世界的身份不说,那个殷池雪又怎么可能瞧得上自己呢,都怪自己太天真了,妄想一些不可能的事,给自己找不自在。

“咦,这玉是哪来的,质地通透,实乃上品,快如实招来,是不是从我的寝宫偷来的。”若廷望着那枚玉石,开玩笑道。

余鹤瞥了他一眼,接着直接扔进他手中:“少说废话,喜欢就送你了。”

若廷接过那枚玉,借着月光细细打量一番,半晌却忽然惊叫道:

“这块桃子玉石上雕了一只蝴蝶诶。”

“大惊小怪,没见过蝴蝶啊。”余鹤睥睨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