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小栗子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带着这个疑问,最终若廷在床上烙了一晚上烧饼,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他才敌不过困意缓缓闭上了眼睛。

翌日,二人带着黑眼圈去大堂吃早点。

殷池雪这厮春宵一晚后终于回来了,整个人看起来还神清气爽的 ,让人看着就不痛快。

“看王爷面色红润,神清气爽,想必昨晚定是被伺候的舒适惬意。”余鹤忍不住挪逾道。

殷池雪背着手踱步到他面前,微微委身,打量着他的面部表情,忽而间抬手掩嘴笑了笑:

“那是自然,怎么着,你还要去皇上面前告我一状?”

余鹤撇撇嘴:“不敢。”

殷池雪看他这醋意横生的模样,似乎也能猜出他七八分心思,但,与他又有何干,区区一个太监,还妄想什么呢,简直天真。

但看若廷满脸菜色双目无神犹如行尸走肉般颠颠下楼的模样,殷池雪倒是走过去关切问了句:“殿下,昨晚可是没睡好?”

若廷嘴巴微张,机械回头看了眼殷池雪,然后点点头,继而又火速摇摇头。

殷池雪抬手温柔地探了探他的额头,嘟哝了句:“没发烧啊。”

“我没事,劳烦皇叔惦记了。”若廷勉强笑笑,拿下殷池雪的手。

接着他不着痕迹地看向还在一边和另一个小太监因为牵马的问题而吵个不停的余鹤,良久,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