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仔细一想,想殷池雪这种骚断腿的一定是房间里叫的最大声的吧。

余鹤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佩服。

虽然心里是有点不舒服,但真的只有一点点,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来,殿下,展现技术的时刻到了。”余鹤拍拍若廷,一指二楼,“跟我爬上去。”

“啊?我,我不行……”若廷一看这六七米高的小楼就怂了。

这要是一不小心摔下来,那不得摔成个二级残废?

“那你想不想看看头牌到底长什么样嘛。”

“想……”

两人在楼下做了做热身运动,然后像两只不灵活的树懒熊一样慢悠悠贼费劲地往上爬。

余鹤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看看这个把殷池雪魂儿都勾走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天仙。

若廷刚爬上去,就听见窗户里传来声声淫/靡,他浑身一抖,下一秒便紧紧贴了过去,透过雕花木窗上的缝隙望进去——

“怎么样,看到了么?”余鹤在一旁焦灼问道。

若廷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小脸立马飞上两抹潮红,他微张着嘴巴,犹如一个复读机般:

“他、他、他、他……”

“他什么啊,您倒是说啊,急死我了,长得怎么样,好看么?”余鹤急了,那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没完。

“我、我、我……”

“你什么你啊,快说啊!”余鹤的声音陡然提高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