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无奈地帮若廷顺着毛安慰他:“现在没事了,你父皇一定会把那些个秃子全砍了,凌迟处死,一根头发丝儿都不给他们留。”

若廷委屈巴巴的点点头,接着小手轻轻试探着摸向余鹤腹部的伤口:

“还疼么。”

余鹤翻了个白眼:“捅你一刀你试试疼不疼。”

若廷一听,小嘴一撇,又要嚎。

“行了打住打住。”余鹤赶紧阻止他,“您赶紧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身上都馊了。”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不敢言语的县令忙狗腿上前,老腰弓成虾米,讨好地笑道:“殿下,不如您屈尊降贵下榻寒舍沐浴更衣?我已经让下人准备了热水以及好饭好菜替您和王爷接风洗尘。”

“少来,我跟你说,这件事你纵容那些秃子为非作歹,你身为百姓父母官却助纣为虐,与他们狼狈为奸,你也别想往外择。”余鹤瞪了他一眼,愤愤骂道。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县令擦着冷汗赔着笑,与一开始那股嚣张狂妄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结果殷池雪和若廷根本就是个不上道儿的,竟然还不犹豫跟着人家就去了!

独留余鹤和容姑娘以及她妹妹在这简陋小屋中被冻成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