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稍微不怀好意的目光,殷池雪眉头微微一皱,又叮嘱了若廷几句便匆匆离开了长清宫。
余鹤就一直保持着恭送的姿势望着殷池雪离开的方向,眼睛几乎都要黏到人家身上了。
“别想了,人已经走远了。”若廷忍不住凑上来提醒道。
余鹤摇摇头,目光始终没挪地方:“我只是比较好奇,明明都是一个爹生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你说什么?”
余鹤回过头,望着愣头愣脑的若廷,“啧啧”两声:“我说明明都是一家人,为何无论是相貌和智商都有这么大差别。”
半晌,若廷才反应过来余鹤是在挪逾自己。
“你信不信我将你诛九族。”
“不是我打击你,可能比起你这个不争气的,你爹更喜欢我这个小机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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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若廷睡下后,余鹤终于把自己交给了那张并不柔软的小窄床,宫里的太监都在这司礼监那边睡,几张大通铺齐齐整整睡了一排。
余鹤一开始也是和他们睡一起,但因实在受不了这些小太监每晚睡着睡着就黏过来,紧抱着自己不松手,于是乎好说歹说才请太子破例腾出一间偏房给自己当寝室。
这几日恰逢大雪,房间里别说暖气,连个土炉子都没有,又冷又潮,余鹤每次都要中午时提前将被子铺好收集点热乎气儿。
他搓着几乎快要冻僵的手回了偏房,刚打算去接点热水洗漱下,却意外发现被子里好像鼓鼓囊囊的?
等一下等一下!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