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公一甩拂尘:“让杂家瞧瞧。”
小太监得了令,马上掀开第一个人的被单。
三个人围着那个“幸运鹅”的下体细细观察一番,道了句:“嗯,尚可。”
接着,又开始检查下一个人。
余鹤现在紧张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还没有变成阴阳人,一怒之下直接操刀给剁了怎么办。
想着,余鹤只觉□□一痛。
“诶?”阴阳怪气到让人难受的一声。
那公公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招呼了其他二人过去围观。
“这个怕是没有做干净。”那公公扭着腰肢,“给杂家拿刀子和蜡烛过来,杂家亲自给你们示范。”
其中一个稍显机灵的小太监听了立马从一旁拿过公公要的东西,狗腿之相令余鹤佩服。
那公公翘着兰花指拿刀子以烛火燎过消毒,其余两名小太监都紧紧围上去,生怕错过任何一处细节。
公公比划了两下,接着狠狠一刀甩了下去。
瞬时间,惨叫声穿破云际,惊扰了栖息于枝头的鸟儿,它们扑棱着翅膀惊慌失措地四散而逃。
余鹤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抖成筛糠。
妈耶,太惨了。
余鹤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还在做清理的三个太监,赶紧从榻上坐起来,他望着对面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幸运鹅,趁那三人不注意,下了床榻,悄悄溜到他身边,使出吃奶的劲儿打横将他抱起,然后放到自己的床榻上。
接着,余鹤又做贼一般蹑手蹑脚迂到了那个人的床榻边,心惊胆战地躺了上去,盖上被子继续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