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望着陈老爷那张苦瓜一样的老脸,憋住笑:“陈老爷不过五十,男人五十一枝花,正是最好的年纪。”
陈老爷哈哈大笑:“你这小嘴说话可真好听。”
领了赏,余鹤抱着那几块大洋乐呵呵出了门。
一出门,正撞上殷池雪。
“你在这干嘛呢。”余鹤说着,立马警惕地把那几块大洋藏进袖子里,财奴气息顿时显露无疑。
殷池雪瞧见了,笑道:“你藏什么,那点钱我还能抢你的不成。”
“那谁知道呢。”说着,余鹤故作大方地拍拍殷池雪的肩膀,“既然如此,我也难得大方一次,请你吃饭怎样。”
“当然可以,但我先说好,低于黄鹤楼级别的酒楼我不去。”殷池雪调笑道。
“我拜托你做个人吧,我这点钱还不够进去点壶茶的。”
“嗯?你不是会吃霸王餐么,还在乎钱多钱少的么。”
“这事儿别提了啊,我就吃了那么一次,你是不是还要记一辈子。”余鹤斜眼看着他,鄙夷道。
看着余鹤这副糗模样,殷池雪忽然觉得这小东西也太可爱了吧,自己做个套就跟着傻乎乎往里跳。
心绪一动,他抬手猛地拉过余鹤,捧着他的脸重重咬了下他的嘴唇。
余鹤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啃了,他嫌弃地“呸呸”两下,擦着嘴唇,瞪他一眼:
“是不是要大白天耍流氓。”
殷池雪一挑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一眼便看穿了余鹤心里那点小九九——明明喜欢的紧还要故作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