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被玉梓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吓得都开始结巴,脑袋一懵就开始竹筒倒豆子般什么都往外说。

玉梓听完,收紧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着他:

“你别去给那个殷老板做情夫了好不好,跟着我好不好,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真的。”

此话一出,余鹤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先不说这小少爷是听了什么谗言才会信自己给别人包养这种鬼话,他说的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什么叫跟着他,是指给他做一辈子下人照顾他,还是说……

来来往往的人群都用那种诧异到近乎诡异的目光盯着他们,余鹤尴尬的一批,忙拿开玉梓的手,轻声道:

“咱们先回去,回去再说好不好。”

“不行。”玉梓执拗摇头,“就在这里说。”

说说说说个锤子啊,还能怎么说,肯定是“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但这种话一旦说出口,这敏感脆弱的小少爷说不定会当场死给他看,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余鹤叹口气,抬手揉揉玉梓的头发,轻声哄着:

“你别信那些经不起考究的传言,我没有给殷池雪做什么情夫,我只是在他的夜总会里凭本事赚钱,相信我,好么?”

玉梓沉吟片刻,这才终于算是放过余鹤。

他点点头,小手不着痕迹地扯过余鹤的袖子,勉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我们回去吧。”

这一路,玉梓握住余鹤的手始终没有松开过,即使是严寒之下,余鹤还是被他握的出了一手汗。

回了陈家的时候刚好是晚上十点左右,余鹤陪着玉梓来到他的房门口,刚要喊他进去,却意外发现门是虚掩的。

余鹤开始还以为进了贼,让玉梓在原地等着,自己先进去看看情况,可进去了才发现哪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