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手贱,非要去碰那只瓷瓶。

所幸乔越良是个皮糙肉厚且憨厚老实的,这个锅他不背谁背。

当天下午,陈老爷一怒之下就将乔越良关进了小黑屋,甚至断了他的水量,还说谁敢私自把他放出来谁跟他一起受罚。

余鹤却觉得——这特喵的根本就是栽赃陷害嘛,还故意找个软柿子捏,乔越良自始至终没进过陈老爷的房间,怎么把瓷瓶给打碎的,隔空打牛?

陈老爷正在房间里心疼地抚摸着瓷瓶碎片,旁边还有几个帮工添油加醋:

“这乔越良看着老实,没想到早就对老爷您房间里的宝贝动起了歪心思。”

“俗话说,不叫的狗会咬人,依我看,这乔越良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余鹤内心os:恕我直言,单看面向,你更不像好鸟。

“我看着他成日和那个叫苏荷的小丫头眉来眼去就不像什么好东西,说不定两人早就串通好了要把咱们陈家搬空呢。”

余鹤一听,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浇那小子一头。

屎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好么,这怎么扯着扯着还扯到自家妹子身上了?

“行了,把嘴闭上!”陈老爷似乎也烦了,一声怒吼,吓得几人噤若寒蝉。

余鹤扒着门框,看着那几个碎嘴皮子,又看看陈老爷,半晌,才轻声道:

“老爷,玉梓少爷喊您过去,说是有事和您说。”

陈老爷一听,也顾不得他的传家宝瓶,当然是儿子比较重要,于是二话不说拔腿就往玉梓房间里跑。

几个下人眼见着讨不到好,也都道“散了散了。”

望着几人离去的背影,余鹤这才悄摸摸踏进陈老爷的房间,望着地上那堆碎片。

这个,要如何证明打碎瓷瓶的其实是那个叫铁牛还是铁柱的帮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