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场后,余鹤又看了一会儿,确定陈老爷不会回来之后,他才讪讪走到玉梓床边,帮他掖了掖被子,不满道:
“你这身体也太差了吧,哪有你这样的,吹点小风就感冒发烧。”
玉梓觉得这人说话实在是不中听,吸了吸鼻子,把头别到一边,不想看他的脸。
“我让你扎的纸鸢,你扎好了么。”过了好一会儿,玉梓问道。
“没呢,一大早就被叫到这边了,还没来得及,不过就您那小体格,还是躺好了吧,别再想些有的没的了。”
“哼。”玉梓傲娇地哼了声,接着道,“我一定会好起来的,到时候让你给我扎一百只纸鸢,我一天换一只放。”
“过分了啊。”
听到余鹤这吃瘪的一声,玉梓忍不住捂嘴笑了笑,马上又摆出一副冷脸,回过头,望着余鹤:
“一会儿,大夫就来了,你现在先出去吧。”
“我不出去。”余鹤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为什么。”
“我要留在这里听听大夫是怎么说的。”
玉梓不屑地笑笑:“你还有那个能耐指点大夫?”
“不敢说指点吧,起码能指出一些硬伤不足。”
“你可真爱吹牛……”
“好了,你可闭上眼睛休息会儿吧,嗓子都哑了还嘚吧嘚吧没完。”余鹤忍不住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