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大叔一指村头的石碑。
“始建于一九三三年四月一日。”
他愣在原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一切都来得太过于突然,以至于余鹤没有任何心里准备。
“你……到底是谁。”他双目无神,颤巍巍地问道殷池雪。
“你可以理解为通关游戏的npc。”
“什么玩意儿?”余鹤最后的一点耐心已经被殷池雪消磨干净了。
他现在觉得特别后悔,当时要不是被他的美色迷惑,在他领自己参观博物馆时就该扭头告辞的,不然也不至于来到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时代。
不知来时路,也不知归期,难道要在这里待一辈子?还要去经历一次抗战?
“没必要紧张,把这当成是一场游戏就可以了。”殷池雪说得云淡风轻。
“游戏?你还敢这么轻轻松松说这就是一场游戏?让我拿命来玩的游戏么?你怕不是没见识过我们祖安人特有的问候方式?”
余鹤几乎快要气疯了,冲着殷池雪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大难当头,什么素质什么脸面,都t不重要。
而殷池雪这人仿佛没脾气一样,任由余鹤在一边炸毛,也不回嘴,更不生气,只是笑着平静地看着他。
“可是你没得选。”
等余鹤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殷池雪才微笑着告诉他这件令人绝望的事。
“那个新娘,你应该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