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池雪笑笑,眼眸如一泓秋水,温柔且静谧。
“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只有自己才是最安稳的依靠。”
这句话莫名其妙的,让余鹤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
殷池雪在一扇红木门前停了下来,从腰间解下钥匙,插进锁眼,但这时候,他的动作却停住了。
“家父生前说过,这博物馆中陈列的每一样物品,都不似那些毫无生气的死物,它们都有着自己的回忆,就像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用自己的方式向你诉说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
说罢,他转动钥匙打开了面前的木门——
余鹤本以为殷池雪是带自己来拿什么木棍铁锹之类的同那怪物拼命,结果当他进门的那一瞬间,却看到面前的玻璃柜里摆放的是一件……喜服。
一件传统的中国式喜服正悬挂在玻璃柜内,红色主调,宝蓝与鹅黄点缀,胸前绣有两只精致的彩凤,上有华丽绚烂的凤冠,下有绣着牡丹花的红布鞋,裙底流苏飘飘,看起来甚至漫着一丝绝望的美。
“这,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穿漂亮点去色诱那只怪物吧,这恐怕不行,她看起来似乎是只母的?”余鹤顿时萎了。
“我说了,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殷池雪又强调了一遍这句话。
余鹤愣了下,虽然不太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起来他似乎并不是真心想帮自己。
不过想想也是,谁愿意平白无故被扯进什么灵异事件,弄不好还小命不保。
余鹤叹口气,既然人家不愿意帮自己,那自己也不在这里给人家添堵了。
想着,他道了声“告辞”便转身就走。
只是当他去拉那扇木门时,才发现门被锁死了。
“你……”余鹤大惊,大力拉着那扇门。
而背后,是殷池雪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