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接了报社的任务过来这边对村中的老人进行一个详细采访,但我们车子坏了,又碰上暴雨,所以想问问能不能在村子里借宿一晚。”
那女人低着头,说话声戛然而止。
“那个,这是我的名片。”余鹤还在固执地举着自己的名片,但那个女人始终没有伸手要接的意思。
“哈喽小姐姐?”见那女人不理他,余鹤又试探性地问了句,“在听么?”
倏然间,那女人忽然轻轻晃了晃脑袋,就像是没有脖子支撑一般,在余鹤看来那脑袋似乎快要被晃下来。
紧接着,那女人突然开始笑起来,毫无感情的笑声,笑得肩膀都随着一抖一抖。
“前辈,她该不会是个精神有问题的吧,不然哪个正常人在暴雨天里站在外面体验人生啊。”邵明旻拽了拽余鹤的衣袖,小声道。
“那你不是也正站在雨中体验人生?”余鹤瞥了他一眼。
“那,我们先过去,您也早点回去,一直淋雨小心感冒。”他们不打算继续在这里同这女人浪费时间,毕竟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得赶紧找户人家休息,狗命要紧。
就在二人绕过那女人动身往村子里走去的时候,奇怪的声音赫然响起。
像是得意的大笑,又像是哀怨的哭泣,夹杂着大雨哗哗冷风呼啸,交织出一曲诡异的夜行曲。
余鹤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确定是真的有人在哭。
“前辈……是不是那个女的在哭啊……”邵明旻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