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心善,还跟她道歉,好人都让你做了。”
“咯咯咯,奴家这不也是为了魏家和公子的名声么?”
杨柳诗掩嘴笑道:“虽说公子的名声已是极差,但也不能破罐破摔呀。”
“谁说我名声差的?”
魏长天不服气的争辩道:“就算之前差,但现在我不仅逼退了觉季八十万大军,更是要率兵增援新奉。”
“如此壮举难道还不能洗白?”
“洗白?”
杨柳诗不解的眨眨眼:“公子,什么是洗白?”
“就是洗刷辩白。”
魏长天打了个比方:“就像是一件衣服原本很脏,但是现在洗干净了如此说你能不能懂?”
“好像懂了”
杨柳诗点点头:“便是浪子回头的意思?”
“差不多吧。”
“咯咯咯,那奴家觉得公子还没有洗白呢。”
“嗯?为啥?”
“因为公子做起事来还是如之前一般不讲道理呢。”
“道理?我爹娘从小就跟我说,道理不如刀有用。”
“可刀只能屈人,唯有道理才能服人呀。”
“行吧,说不过你,那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就我来唱白脸,你来唱红脸。”
“白脸?红脸?”
“就是我用刀,你讲道理。”
“好呀,奴家最会讲道理了”
“”
迎着夕阳,马车缓缓驶出城去,径直向着城外的黄枫谷而去。
车中的魏长天和杨柳诗你一句我一句,莫名其妙的就敲定了以后他们夫妻二人的“配合方式”。
魏长天本来以为这也就是说着玩,结果没曾想
一个时辰之后。
某间药香缥缈的大殿之中站着一群老头,殿内气氛十分紧绷。
跟王家差不多,当黄枫谷得知魏长天突然出现在山门之外时,整个宗门一时间皆是既茫然又紧张。
而魏长天也不墨迹,直接开口便是“你们黄枫谷饲妖,我今天就是来除妖的”。
饲妖是重罪,黄枫谷哪里敢承认,他们姓黄的宗主忙不迭矢口否认,称谷内绝无妖物。
然后魏长天就来了一句——
“怎么?这么说便是我在胡言乱语了?!”
“”
一边是承认自己饲妖,一边是指责魏长天胡说。
那位黄宗主一时间进退两难,怎么回答也不是,场面便这么陷入了僵局。
不过也就在这时,杨柳诗突然出来给双方找了个台阶。
“相公,方才我们只是察觉到黄枫谷后山有妖物的气息,未必见得就是有意饲养的妖兽。”
“黄宗主,妾身相信贵宗定不会做出饲妖之事,想必应是有妖物流窜至此,贵宗尚未察觉到而已。”
“不如我们去往后山看一看。”
“若是真有妖物,正好及时将其毙杀。”
“若是没有,也可解开一桩误会。”
“如此可好?”
“”
把“饲妖”说成“妖物流窜至此”,杨柳诗简单几句话就免去了黄枫谷一桩足以灭宗的重罪,亦让黄枫谷众人的心态再度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