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魏长天没事,但魏家如今的处境却有些不妙。
因为就在刚刚,宁永年终于又召魏贤志进宫面圣。
蜀军突围是昨晚发生的事,但前者一个白天都没动静,非要在这深更半夜的召见魏贤志,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他要干什么。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或许,这位天子终于决定要跟魏家翻脸了也说不准。
“你不如别去了。”
跟着魏贤志回到屋中,秦彩珍一脸担忧的劝道:“这节骨眼上宁永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
“白天时在外的禁卫军尽数都回城了,摆明了就是给咱们看的。”
“先称病拖上几日,等长天那边有信儿了再商议也不迟。”
“”
将灯笼搁在墙角,魏贤志沉默了很久才说话。
虽然秦彩珍说的不无道理,但他思考问题的角度明显要不一样。
“不去宁永年就会作罢么?”
“蜀州那边会变成什么样子谁又说得准?”
“唉,儿子惹的祸,我这个当爹的早晚是要给他擦屁股的。”
“可是”
秦彩珍皱眉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魏贤志挥挥手打断道:
“不用说了,此事再拖下去也没有意义。”
“宁永年不是要给我们看禁卫军吗?那我们也给他看看悬镜司就是。”
“”
这一次,秦彩珍没有再劝。
虽然她平日里对魏贤志不怎么客气,但遇到大事时其实也如寻常女子一样,从不会在自己男人已经决定的情况下唱反调。
“那我去请父亲出关?”
“去吧。”
点点头,魏贤志目送秦彩珍脚步匆匆的离开,然后又冲门外轻喝一声。
“王二!”
“老爷。”
王二立刻闪身进屋,躬身应道:“小人在。”
“嗯,你现在便持我的令牌去悬镜司灼祖玉。”
说着话,魏贤志随手丢给王二一块通体黑色的令牌。
他的语气是如此的平静,使得王二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老爷”
王二看了一眼手中如假包换的悬镜司指挥使令牌,瞪大眼睛确认道:“您是说灼祖玉?”
“嗯。”
“然、然后呢?”
王二呼吸急促的又问:“不知老爷要做什么?”
“”
魏贤志稍稍停顿,看着屋外的夜色平静回答道:
“然后,随我去皇宫。”
------题外话------
最近的剧情太多条线了,切换着写要考虑逻辑、布局、阅读观感,写起来有些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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