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穗一挺胸脯,十分自豪的回答道:“老娘可是学古汉语文学的!”
“难怪”
魏长天点点头,心中喜忧参半。
喜的是许岁穗前世的专业在这个世界倒是多少有点作用。
忧的是他其实更希望来一个懂得怎么造大炮的“老乡”的。
当然了,自己怎么想并不能影响现实。
最起码许岁穗的古诗储备量应该远超自己,倒是方便他们俩人以后背诗装逼
“嗯?你刚刚是不是给沈然背诗了?”
魏长天突然笑问道:“你背的是哪一首?能让他心甘情愿拜你为师?”
“一首?”
许岁穗一脸不屑:“我背了二十多首呢!”
“二、二十多首?”
魏长天下巴好悬没掉下来:“啥由头没有你就背这么多?”
“对啊。”
许岁穗满意的点点头:“我早就盼着这么一天了,好不容易有机会肯定要好好爽一把的!”
“你丫”
魏长天顿时明白了刚才沈然为啥对许岁穗那么恭敬了。
他瞥了许岁穗一眼,然后便从马车里找出一本小册子翻开,无奈的说道:
“你都背了哪些?全说一遍。”
“你这是干嘛啊?”
许岁穗好奇的把脑袋凑过来,小声念出小册子上的内容:“云想衣裳花想容这是你之前背过的诗啊?”
“对啊。”
魏长天一翻白眼:“你快说,我都记下来,省的以后咱俩背重复了。”
“哦哦,有道理!”
“我刚刚背了春晓、夜雨寄北”
许岁穗闻言也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立刻就一五一十的开始复述自己刚刚背过的诗。
马车驶过闹市,蜀州城一如既往的繁华,并无半点大战来临前的紧张感。
正在街边吃午饭的百姓偶尔会抬头看看这辆不快不慢驶过长街的马车,阳光落在熙攘的人群,商贩的吆喝此起彼伏,将马车中若有若无的吵闹声盖住了。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呀!你怎么也背过这首鹤桥仙?”
“我给我老婆写情书的时候用过,怎么?你也给沈然背了?”
“对啊!沈然应该没听过这首词吧?!”
“我怎么知道,反正他要是察觉到不对你自己想办法解释。”
“那我就说是你抄的我的!”
“呵呵,李商隐知道要被你气死。”
“哈哈哈哈!魏长天,你好笨哦!这是秦观写的!”
“你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