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忠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知道魏长天是在说“赔偿宝桌”的事情。
“魏公子,恕咱家无能,若是你所提之事咱家办不到,还请公子莫要为难。”
“公公,这事你肯定能办到”
谈了这么久,魏长天的表情第一次变得严肃。
内力成线,凝音入耳。
屋中静悄悄的,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怀忠的脸上却慢慢浮上了一层无以复加的惊愕之色。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的这个年轻男子,模样甚至比那日在烟云山顶偷窥见魏长天一招杀了常树安还要夸张几分。
“这、这”
一个“这”字说了半天,后文却迟迟不见踪影。
而魏长天则是平静的看着李怀忠,换做常音继续说道:
“李公公,此事你如果肯做,那这宝桌便不用赔了。”
“并且这次我可以以性命起誓,事成之后定会将弥补阴阳功之缺的办法告诉你。”
“而你如果不肯做的话那我保证你走不出这蜀州州衙。”
“”
一个二品,一个五品。
正常情况下,二者间战力的差距虽然没有象蚁之别那么夸张,但一个打一百个还是轻轻松松的。
但如今面对只有五品境的魏长天的威胁,李怀忠竟然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回想起刚才听到的那段话,和魏长天要他做的事情
这个老太监在此刻终于明白宁永年为何要他带话给眼前这位魏公子,而不是魏贤志了。
半个时辰后,李怀忠安然无恙的离开了州衙。
“远古宝桌”的碎屑已经被收拾干净,魏长天则是站在窗边皱眉想着什么。
从这几次交流、以及原著中的描写不难判断,李怀忠对宁永年其实并算不上多么忠心耿耿。
所以自己倒也不怕这个老太监把自己的谋划告诉宁永年。
并且这次的事情过后
“公子。”
张三突然走进房间,小声汇报道:“马车备好了。”
“好,走吧。”
“是回福禄巷吗?”
“不回,去天罗教,嗯先去一趟花市。”
“是。”
张三没有对原计划的更改有任何疑问,而魏长天则是最后又看了一眼窗外的夕阳,然后便迈步走出房间。
龙雀差不多该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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