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这倒是一件好事。”
魏长天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不过当看到宁玉珂微微颤抖的肩膀时却又闭上了嘴。
车轿中突然陷入沉默,直到宁玉珂平稳了一下情绪再次开口说道:
“让公子见笑了”
“是我唐突了。”
魏长天摇摇头,大约猜出宁玉珂为何会是这种反应了。
没有痛感,乍一听好像挺不错的,但实际上却有很多弊端。
疼痛是人体的自我保护和预警方式。
如果感觉不到痛,不仅自己生了病不知道,夸张一点就连喝热水被“烫死”这种事都不是没可能发生。
这也就幸好宁玉珂是生在了富贵人家,要是换做一般百姓的小孩,估么着早就死于各种意外了。
看魏长天好像懂了,宁玉珂也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有些自嘲的笑道:
“不怕公子笑话,其实我还挺想知道什么叫做痛的”
“”
这句话要是被某些ls听到估计会想入非非,不过魏长天却是没有那种特殊癖好,因此只是点了点头。
宁玉珂轻轻垂下眼帘也不再说话,但其实她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
她很想告诉魏长天——那日当她看到魏长天浑身是血的样子时,似乎心有些痛。
一刻钟后,马车缓缓驶进了王府。
有一个家仆早就等在门口,一等两人下车便凑上前来跟宁玉珂说了两句话,然后就带着魏长天沿小路往府内走去。
很明显,看起来宁庆宇是要说一些极为隐秘的事情,甚至这些事连宁玉珂都不知道。
魏长天对此并不意外,很快便跟着家仆七绕八拐的进到了一间暗室。
暗室不大,其中早已有七八个人等着了。
除了宁庆宇,其他人魏长天也认识,又或者说都见过面。
全是梁振曾经带自己拜访过的蜀州的一些大人物。
比如说州牧邵应安
这些人手边都摆着茶盏,但魏长天打死也不相信他们是在这里喝茶聊天的。
这么多“大佬”齐聚一堂,且是在如此“敏感”的时期
话说,自己好像卷入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件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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