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婉恣并不应话, 再惊艳绝伦又如何,总归不是她心里的良人。
春桃还在自顾自说着,“在外头听到关于梁督都的传闻,都是他的丰功伟绩, 未曾听过任何的风流韵事, 想必还是个守规矩的,小姐, 此等良人,您真是好福气呢。”
“多嘴!”鹤婉恣越听心里越气闷,冷声斥责。
春桃登时吓得跪下来,“是奴婢嘴碎了。”
“起来吧,安安静静梳妆就好。”
“是,小姐。”春桃紧闭着唇,不敢再多言,只不过总忍不住拿眼睛偷偷瞟鹤婉恣几下。
她实在是太费解了,有这样好的郎君,小姐怎么看起来反而很不高兴呢?
直至出了房间,鹤婉恣也没叫醒凌白,只是临踏出时回头看了一眼,心底微叹口气。
今日就要商议良辰吉日了,她该怎么应对才好。
关门声轻响,凌白睁开眼睛,倏地消失在榻上。
鹤婉恣的心情就跟奔丧似的,烦躁又不安,只能跟江楼月倾诉,“你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要尽早向父亲坦白,他死活不让,只叫我信他,可问他做何打算,要怎样解决这门亲事,他又软硬不吃守口如瓶,你说临到此时了,还能有什么法子扭转局面?”
江楼月作为旁观者,倒没那般多烦忧,反倒挺激动的,只差这临门一脚,鹤婉恣和凌白就能终成眷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