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一个来。”凌白抬手从右到左画了个圈,“就按照这个顺序。”
他剥的很快,手指轻动,如冰蝶玉骨翻飞,是说不出的好看,那些排在最后的孩子连眼都舍不得眨,极为耐心。
等吃完,凌白瘫坐在落叶堆积的草地上,懒洋洋晒太阳,没多大会更是软磨硬泡着要靠在鹤婉恣腿上。
孩子精力旺盛,开始缠着凌白和鹤婉恣玩游戏。
“哥哥姐姐,来跟我们一起玩斗草吧。”
“斗草?”鹤婉恣对孩童间的很多玩法知之甚少,“那是什么?”
孩子们争先恐后的解释起来:“就是两个人一组,一人选一根草,然后让草茎相交,开始各自向后拉扯,谁的草先断了,那他就输了,要接受惩罚。”
挺简单的小游戏,她和凌白参与就太过幼稚了,但对上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盛情相邀,鹤婉恣说不出半句推脱的话。
凌白不留痕迹的觑了她一眼,问嚷的最欢的几个小孩,“输了要接受惩罚,是什么惩罚?”
“这个可以很灵活的哦。”
“由赢的人选择怎么惩罚,输掉的人不可以拒绝。”
“我赢了喜欢弹脑门,哥哥姐姐也可以这样呀。”
凌白轻笑:“好,我懂了。”说着看向鹤婉恣,“我得好好想想,该怎么惩罚才好。”
鹤婉恣万分抗拒:“你们玩吧,我退出。”
那些小孩十分热情。
“姐姐没事的,玩游戏要参与才有意思。”
“都只是小惩罚,姐姐不会害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