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得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什么叫不介意让她提前感受,这种浑话,凌白怎么能说得出口。
这七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孩童时的他是多么温软纯净啊。
凌白见她这幅手足无措的模样,格外喜欢,似乎还在她孩童时,他就喜欢看她如此。
很想要欺负她,狠狠的,然后再给她温柔抚慰,就像咬上一口,咬完再卷着舌头轻轻舔舐一般。
喉结轻动,将目光从她身上晦暗挪开,默然坐至桌边。
鹤婉恣松口气,为了展示贤惠体贴的一面,忙不迭抢着主动给他盛出一碗汤。
江楼月在体内看得眼馋,“要不让我先喝一碗,你们再聊?”
鹤婉恣没搭理,只一门心思想着尽力表现,见凌白动作清雅,细细喝了一口,轻声问询道:“好喝吗?”
“嗯,不错。”
江楼月眼看着一蛊汤逐渐见底,只能声嘶力竭在体内哀嚎。
“恣恣你个小没良心的,枉我给你出谋划策,身体力行,临到头连口汤都没我的份。”
鹤婉恣用心声回道:“别闹,回头就让后厨给你炖上十份八份。”说完又反应过来,“不对,最多一份汤,再多就不行了,有本事你用自己的身体来胡吃海塞,你想吃多少我给你安排多少。”
江楼月耳听着十份八份一转眼就只剩一份,怒了,“我也想把自己的身体养的白白胖胖,但魂穿过来的只有妖灵我能怎么办,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你怎么能说变就变?”
鹤婉恣凝神闭气,注意力再次放到凌白身上,只是这定睛一看,当下揉了揉眼。
凌白头上怎么冒出来一对耳朵?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