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两。”
阮姨娘深吸口气:“她那个便宜爹赌起来还真是要人命,两万银子!”
江楼月蹙眉,两万两银子的确不是小数目,但对钟初煦来说,要借也不成问题。
温蕊经商多年,可谓是富得流油,拿给钟初煦的并不少,更何论他自己身居首辅高位,虽在圣上面前一直是两袖清风的做派,但私底下多多少少也会有点进账。
庄姨娘跟他借银子,竟然拒绝?
莫不是除了冷心薄情外,还是个小气抠门的?
江楼月想到阮姨娘起初提过,钟初煦送她东西,都是一件两件偶尔送送,远没有她出手大方。不过在后来也通报过,钟初煦吩咐贴身护卫送出去的东西,都是好几箱抬着的,所以小气抠门应是相对的。
难道钟初煦将能花的,全都花在府外那人身上了,这才在庄姨娘跟他开口借时,拿不出来?
这般一想,江楼月更是抓心挠肝想将外面那人揪出来,能让钟初煦这般大手笔,还以子嗣为由疏远温蕊,说不定两人早已开始谋划,毕竟云月能说出当家主母迟早要换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定然不是空穴来风。
偏生钟初煦不知是做得太隐秘,还是两人根本就甚少见面,愣是没能跟踪着亲见一回。
压下纷杂四起的念头,江楼月去了庄姨娘那儿。
一段时日未见,庄姨娘看起来清瘦不少,眼睛还有点儿红,应是方才偷偷哭过。
“我直接开门见山了,你需要银子?”江楼月坐下,见庄姨娘忐忑不安,不敢说话,便主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