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魏子耀一路上如何插科打诨胡搅蛮缠,他们一行人最终还是在镇里一家普通的客栈门前停了下来。魏子耀紧紧扒拉着车门不肯下马车,嘴里叫嚷着今日非要住去鹊山客栈不可,吃不到红烧鸦片鱼他就不要苟活于世上。
“你就这么坚持?”薛遥站在车下好脾气的问他,态度说得上是和风细雨。
“非吃不可!”魏子耀屁股长钉了似的不动如山,他头一抬,脑袋一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薛遥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眼看就要妥协了。魏子耀心中一喜,正准备说两句软话忽悠一下薛遥,就见薛遥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衣领,不由分说地将他从马车上拽下来,一路往客栈里拖去。
“林晋桓!你快来管管!”魏子耀一见薛遥开始动粗了,开始病急乱投医。
林晋桓正站在一旁和景澜交代稍后的守备适宜,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跟什么都没听见似的继续和景澜说话。
魏子耀见林晋桓是指望不上了,气得直跺脚,嘴里嚷嚷着:“停停停!我自己会走!你给我松手!”
薛遥充耳不闻,抓着他衣襟的那双手像一只铁钳,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姓薛的!你给老子等着!老子非得把你揍成猪脑袋!”魏子耀打也打不过,骂又不敢骂,只好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放狠话。
薛遥冷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我欣赏你的豪言壮志。”说着他踹开了一扇门,一把将魏子耀推进去,魏子耀差点被薛遥推了个倒栽葱,正欲冲出来找薛遥理论,下一刻门板就“嘭”地一声拍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