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罪魁祸首没事人似的在一旁和小娘子们说笑,临走了还哄得徐寡妇高兴,给了他一大袋子豆糕。

好不容易把小孩子们都安顿好了,薛遥揣着豆糕和林晋桓两个人边吃边往家慢慢悠悠地走去。

一只杂毛小狗跟在薛遥脚边打转,小尾巴摇得起劲。薛遥随手扔了个豆糕给它,小狗吃完一个又不依不挠地缠了上来,一路跟着他俩回了家。

林晋桓看着那一人一狗闹得起劲,在一旁撺掇道:“看它这么喜欢你,不如给它取个名字吧。”

“才不要。”薛遥拍了拍狗脑袋,兴致缺缺地站起来说道:“起了名字就有感情了,以后又带不走。”

虽然薛遥嘴里百般嫌弃,最后那只狗还是跟着薛遥进了家门。

薛遥揣着手看着林晋桓在院子给那条小杂毛狗洗澡,手边放着一壶酒。

这酒也没啥正经名字,就是林晋桓去年亲手酿的。他自己还没舍得喝,就已经被薛遥糟践完了。

“看够了就过来搭把手。”林晋桓扭头看了一眼无所事事的薛遥,气打不出一处来:“受最重的伤中最霸道的毒喝最烈的酒,你说你像话吗?”

薛遥充耳不闻,没听见似的拿起酒壶就施施然地飘到厨房去找下酒菜去了。

林晋桓一边撸着狗子身上的杂毛,一边和它抱怨:“你亲爹真是不是东西,管生不管养,管杀不管埋,幸好你狗生有幸,遇到了你林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