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山贺摁住刀的手陡然青筋暴动,但面前的苏安并没有再意这个老者此刻的怒气,面容也是逐渐轻蔑:“你很愤怒,可难不成我说错了吗?”
“你们犬山家经营的是风俗业,但你们从来就不安分,你的父亲想做一番大事业,但他并不是说要做什么变革,而是勾搭起那些的军官。或许有一段时间,你父亲还真以为自己即将成就一番事业,但在战败国之后,你的父亲就直接选择了自尽。”
“他或许是接受不了自己舔着脸让自己家族里的姑娘们去侍奉那些军官,结果得来的却是一场空吧。随着家主的自尽,你们犬山家几乎崩溃,但谁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吊住犬山家继承不至于中断的,不是他们唯一的独子,而是……一个女人!”
苏安的声音回荡在这件剑道馆之中,少年的话语此刻宛如一把带刺的钢刀一般刺入了犬山贺的心中,这一刻,他修炼的刀禅被破功了,原本明镜止水一般的心境此刻已经完全丧失。
“你!”
犬山贺死死的攥住手中的刀刃,但刚刚听到的那些话语依然在一点点的拨开此刻这位老者内心中最悲痛的回忆,撕裂了原本微微愈合的伤口,但就在这个时候,苏安动了。
犬山贺完全没有看清楚少年的动作,他只是看到了一道冲来的虎啸。
下一刻,他手中的紧紧攥住的刀刃就消失了,那把太刀转而出现在苏安的手中,并且被苏安狠狠的刺入了面前犬山贺的胳膊中。
“犬山贺!你个老杂种!你t的在我面前装什么?!”
犬山贺呆呆的看着面前怒吼着的少年,感受着自己刀刃刺在自己肩膀上的剧痛,这时候,犬山贺第一的感觉并不是痛,而是一种茫然。
“你真的以为自己很有骨气吗!你真的以为你们所有人都是那么有骨气的吗?”
苏安将刀刃一点点的刺入犬山贺的肩膀,眼瞳之中带着一丝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