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方灯道君没有出卖她，解无帝君的眼神也没有在她身上过多停留，两人争执的焦点还是在那几个麻布袋上。

解无帝君轻叹一声，道，“方灯，你在天帝龙椅上作画，给刚出生没多久的九殿下进行人体彩绘，以及在西王母的瑶池里弄霓裳表演，这些事情，想要整个天界的人都知道吗？”

百里春：“……”开始抖料了！厉害了，我的帝君！

方灯道君脸色发青，咬着牙，道，“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说出来又如何，大不了被天帝骂一顿。”

他一面嘴硬，一面在心里咆哮，快住手啊！不要在我的知己面前抖黑料了！

解无帝君：“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等觉悟。”

方灯道君强笑着，灵机一动，反将一军，道，“帝君，你若这么做，我就把你思慕小辈仙子的事情说出来，看到底是我的脸撑不住，还是你的脸撑不住。”

百里春：！！！这么狠的吗？！

解无帝君面无表情地崩溃了，他静静地站了许久，一个字没说，一个动作也没有，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就连方灯道君和百里春也傻眼了，没人预料到这个杀伤力这么大，三个人如同雕像一样，安静地对望着。

终于，解无帝君转身走人。

看样子，他认输了。

百里春心惊胆战，原以为她一个天界小透明，哪来的本事跟帝君争夺这些材料，结果居然赢了？赢的这么莫名其妙？

这……这，这怎么受得起啊？！

不行，她要挣扎一下，赢取帝君好感度的机会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