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早产儿,幼年又吃了不少苦,这才落下了病根,先生不被为朕忧心,不会有事的。”

听闻此言,许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又亲了亲了,眸光中满带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第二天,许临请了太医院的首席来给殷闻歌诊脉,自那之后,殷闻歌每日便多了一碗苦药汤伺候。

陛下嗜甜,看见这苦药汤自然是避之不及的。

可是,每每想偷偷倒掉的时候,只要一想起许临忧心的面容,他也只能捏着鼻子喝掉了。

旋即,便撒着泼要春杏传唤许临入宫,好一顿亲亲抱抱才能安抚下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转眼就到了夏初,斗的火热的三人这才发觉,不知何时,他们竟然被许临架空了。

这位官居二品的侍郎,一开口便是百官的簇拥,在这朝堂之上,俨然是没有了李丞相和王尚书说话的份。

这一刻,斗的如火如荼的三人才停止了争斗。

时机已经成熟,除了赵四海和他豢养着的那批私兵还未解决,整个朝堂俨然成了许临的一言堂。

就当大家都以为他要效仿其他佞臣,挟天子霍乱朝纲之时,许临却提出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

他要殷闻歌进密阁里亲政。

“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是铁条,娘娘年事已高,不若以后就在[凤仪宫]里颐养天年吧。”

年轻的臣子站在朝堂之上,虽站在台下,却生生站出了居高临下的气势。

王太后端正的坐在帘后,一旁的扶手都差点让其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