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快?”
站在一旁的风凰走到大姐身边,也不在意大姐和姐夫正在腻歪,只是一同看向被砍下头颅的南宫雪妃,和被抹了脖子的李候。
她记得,上一分钟下来,连气都没喘匀呢,一切就都解决完了。
什么李候贩卖私盐的城外聚集地以及同伙,南宫雪妃的女子私军们,都尽数缉拿归案,也只有那些以往的买家需要长时间去调查处罚,他们的罪过不至于处死。
“就这么快!”
风起感受着同时给予自己爱人温暖的怀抱,嫉恶如仇的看着南宫雪妃和李候的尸体。
她的手轻轻拍打着李邺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一样,只是李邺没哭。
要是别的情景,其他人可能会朝笑出声来,但这种场合只有严肃,哪怕看到李邺此时如孩子般的反应的姥爷也悲伤的低下了头。
云媛还在气愤的喘息,手持自己家传宝剑。
“杀了没用的人而已,他对我们已经毫无作用了,多说无意。”
很显然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快节奏的办案和处置方式,当平常事似的,一晃而过了。
回想这一路走来,杀哪个人不是一刀解决,不多说废话。
她一开始很喜欢,可越到后面她越觉得应该让对方说点什么,哪怕直恶毒的言辞也罢。
可一旦让母亲碰到并处理此事,那敌人会一句遗言也说不成。
无论是这个人事先他是好是坏,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母亲的做法固然不是她能揣测的,但给他人留句遗言,可能才是人格吧。
看到爱人弟弟,和自己同族姐妹就这样被杀,她心里开始了那种不舒服的心态。
“多说无意了,好歹也要听听她为何背弃吧?母亲可是知府,郡王,就不给机会的?”
“恕女儿直言,有些残忍了。”
风凰没见识过处死的场景,至少没见过处死和自己有关的、刚抓住的人的场景。
对她来说,在家处死的那些人,都是经过审问的,然后定罪。
刚才好像没确认雪妃是后联团,只是李候,但雪妃被处死后,好像其他人并没有异议。
她也只敢在心里提议,不敢直白的讲出来。
喃喃自语,窃窃自语,悄无声息的自我安慰正慢慢成为她思考的方式,越想越可悲。
更何况雪妃还怀着孕!而李邺也没多说什么,就这样将其处死了。
虽说会将快生了的孩子刨出来,还能活下去,可……
“一切都结束了。”
“这是我第二次清理门户。”
南宫雪妃,虽与她不相识,可内心的那种血脉相连还是很忍不了,那种清理门户的怒火,时刻啃咬着她庞大的责任心。
在此之前,还是二十三年前她杀死戚元杰那一次,也只清理门户。
这两次她都成功了,站在了责任的最顶端,她很难过。
对于清理门户,风凰又一次露出了自己的不满,她认为这两个字只是想杀人的噱头。
从职这么多年,她只知道杀一个人经过搜查证据、公堂会审、知府定案和送上刑场,期间这些程序在她出来加入母亲行列里后,都不见了,看到人,拔剑就杀。
甚至她都有些被污染,一瞬间也觉得痛快点更好。
“禀盟主,后联团杀死称,他们要飞径府县与联主回合。”
那位曌盟刺客的领袖,李丞尚手下的师爷来到公堂提供线索,看到此景丝毫不慌。
飞径府是珑安靠近京城的最后一道防线了,也是出了名的府中府地,那人特别多,地也特别大,而那座悬崖就在飞径府。
云媛一听,“果然如此。”
“各位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去孟春。”
“风起李邺,你俩今晚别了,好好陪风凰,她的风寒燥热还没好呢,由我和苏桓轮番守夜。”
风起听后毫无意见,这种情况谁有心情做夫妻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