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李姐闻言,也只能附和着点了点头,显然,她也是有这样的希冀的。
别看现在外面一些大城市,已经各种闹
哄哄的出现了工人下岗潮,但实际上,李姐自己推己及人,除了有一小部分人是真的想下海经商赚大钱,剩下的绝大部分人,这岗肯定是下的不情不愿,甚至天崩地裂。
国营厂的福利多好啊。
工人不仅是厂里的工人,同样也是厂里的主人,这句话在绝大多数国营厂里,绝对不是一句玩笑话。
比她们再老一辈的那一辈国营厂工人,可以说是生老病死,都被厂子里给包圆了。
生孩子有产假,病了可以直接去厂里医务室,小病直接就从医务室里拿药了,大病厂里也可以给报销相当一部分医药费。就连去世,如果家里没人给操办,也都是厂领导给牵头操办。
以厂为家,厂里就是半个家。
想到这里,同事李姐又是给着急喊奶奶的小孙子喂了口饭,然后自己撇了撇嘴:“就我家那老二夫妻俩,现在一门心思往市里的私营厂里钻。两人说话间,事情就这样定下了。
晚上陈孟回家说起这件事,连续带了两个月孩子的唐泽看着还有些放心不下楸楸,可惜他明天确实抽不开空。因为得又跳了一级,明天得去学校参加单独为他开设的跳级考试。
最后,陈孟一锤定音:“就这样了定了,小泽,明天让你爸陪你去参加考试,我带着楸楸去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