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本质是哲学和科学的抽象实体，抽象往往代表着它难以被很多人理解，而这些整活的行为确实很多人无法理解，因此它们就是行为艺术了。

唉，时代变得太快了，苏明还记得自己前世网络刚刚普及那段日子，那时候所谓的行为艺术往往都是美女们不穿衣服出门上街的行为啊。

“嘤。”绞杀打断了宿主的回忆，它也和宿主的想法差不多，认定如今已经是进入了神行界。

尽管原本在预想之中，所谓的‘界’应该是个更广大，更神秘，更加充满危险的地方，而不是如今只能看到一条漫长的走廊。

连点像样的风景都没有，更别说可以吃的敌人了，而且也太安静了，连宿主走动时摩擦空气的声音都能听得清的程度，可以说是安静得渗人。

虽然作为共生体，绞杀在进化以后免疫了音波攻击这个弱点，可它也不喜欢完全无声的世界呢。

“倒也不能这么说，也许是我作为人类的认知能力太低，因此神行界的‘显化’在我眼前就是一条走廊。”苏明随手拍了拍黄铜色的机器面板：“就比如说这玩意只是看起来像机器，但本质上不是机器。”

“嘤？”

共生体明白宿主的意思，毕竟双方是共享思想的，它的提问只是为了给宿主捧哏而已，这里的问题是：

‘就像是在梦里吃的蛋糕，但在现实层面上却是枕巾的意思么？’

“嗯，差不多类似，神行界和梦境无疑都是抽象的概念集合，一个是行为一个是故事，还是有些类似的。”

随手朝着一旁弹了下烟灰，苏明挺满意绞杀找来的例子，他又吐出一口烟雾，继续说道：

“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这台机器，在其他层级上看的话，必然不是机器，但其实无妨，如今我们也在神行界里了，就按照‘它是机器’这个认知来操作吧。”

“嘤。”

绞杀一如既往地没有意见，反正宿主做决定就好。

“哆哆咔嚓。”